跟个小朋友似的。
还用水蜜桃的味道。
沈星濯在被子里拱来拱去,邵宸的床又大又柔软,被子是李阿姨天天晒的,带着一股阳光的味道,很舒服。他悄悄地挪着,不动声色地接近邵宸。
他哀叹一声,这张床实在是太大了,两个人中间再睡上两个人都绰绰有余,而邵宸像个恪守边界的良家妇男,隔着中间的楚河汉界,纹丝不动。
被子里,沈星濯伸出两根手指,向走路一样地朝邵宸那边移动着。
然后下一秒,就被人抓了个正着!
“睡觉。”邵宸的声音从另一端传来。
两人手相触,邵宸抓着他的手指,表面上从容淡定,内心却是一颤。
又碰到了。
没有任何不良反应。
他正在犹豫着要不要放手的时候,耳边突然多了一道温热的呼吸,他身体猛地一僵,手像烫到了一般缩回。
太……太近了。
沈星濯大着胆子伸手摸上邵宸的腹肌。
哇,手感真棒。
“季清融!”邵宸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快速地拽过季清融帽子后面的兔子耳朵将他的手绑了起来。
沈星濯瞳孔地震。
这TM也行?兔耳朵居然还有这种妙用?失策了!
“老公,我睡了哦,你也早点睡。”
明天起来他就换一张单人床!看他还能不能躲。
第二天早晨,邵宸率先醒来,就感觉胸前一团毛茸茸的,低头一看,就看见季清融的脑袋,甜丝丝的水蜜桃味萦绕在鼻端,手上睡衣的触感毛茸茸的,原本绑住季清融双手的结已经被睁开,兔耳朵耷拉在一旁,邵宸伸出手捏了捏。
他感觉有些不真实。
从小他就患上了一种奇怪的病,抗拒与别人皮肤相触,否则就是起红疹、甚至休克。
但是季清融却是个例外。
沈星濯蹭了蹭邵宸的胸膛,睁开眼睛,冲着邵宸露出一道灿烂的笑容:“老公,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