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观雪抬眸,看着他,面无表情。
夏青搬出老话说:“这拿都拿了。”
很久,楼观雪缓缓朝他露出一个笑容来,散去清冷,湛若珠玉,颓靡又诡艳。
他接过红纸道:“好的,夫君。”
夏青:“…………”
靠!他想收手了。现在这是自损一千伤敌八百了吧!!!
可是现在跳窗走又显得很怂,他默默地开始贴花钿。
在集市上买的花钿都不是什么富贵之物,不像陵光那些贵族女子用的金箔金珠、螺壳云母,就是简单鱼鳞染色制成。花样细小,有四片,是梅花的形状。夏青对这呵胶吹起,然后开始摆弄。他笨手笨脚,怎么都贴不好,但这个姿势两人离得很近,夏青觉得有些尴尬,就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天。
“薛扶光好像昨日离开了,听说附近的镇上也出现了一起疯病。”
楼观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