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铁门都被踢了个不大不小的凹陷。
他想,关长胜这一下必定吃痛,接下来只要对着他方才受伤的腿攻击,也就好了。
他的同伴没能进来关长胜似乎没有痛觉一般的,手砰的关上门,方才砸过门的腿,凌空横扫而来,直冲他的太阳穴!
他险险避过,但是鼻子却没能免灾,鼻腔一股血液热汤似的滚出来,撒的满地都是。
他用手背擦了一下,眼前都有些发蒙,于是关长胜的下一击再也没能躲过,他面色痛苦,惨白的脸上一阵扭曲,哇的一口吐出鲜血来。
他瘫软在地上,手指颤抖着去摸枪,被一双厚底军靴无情的碾压过手指。
他无声的喘息,又痛又麻,脑子里的血倒灌一样的崩腾。
关长胜随意一踢,那把shǒu • qiāng远远的滚开了。
他捂着被关长胜的膝盖狠狠顶过,搅的五脏六腑都在痛的脘服,口角的血沫一股一股的往外涌。
门外的伙伴在撞门,可他脑子里好像也有个钟木在撞一样的,一阵阵轰鸣。
他不该接这个任务的,可是不接这个任务,那位军部的大人就不给他活路。
早知道横竖是死,他就不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