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怎么可能呢?
那天晚上云夫人向他发起通讯,通讯接通。
投影屏中不过四十出头的云夫人看起来十分年轻,她的精神饱满,和梦中憔悴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云浮愣了下,梦中的云夫人是什么样的?
仔细回忆,就和梦里的男子一样,他想不起来了,只依稀记得她的状态似乎很糟糕。
云夫人眉头微皱,道:“阿浮,你和尤诗怎么了?”
云浮道:“妈,你知道的,我一直不喜欢他。”
云夫人:“但是,他好像很喜欢你?”她声音迟疑。
云浮:“但是我不喜欢他。”云夫人:“哪怕你不喜欢尤诗,我希望你能给他适应的时间。”
云浮敷衍两句,挂断了通讯。
莫名其妙的梦让他心情烦躁,他不想再谈关于尤诗的任何事情增添烦恼。
夜晚云浮又做梦了。
连续三天的梦,让云浮烦躁,尤其是那种陌生的仿佛能够将人逼疯的炙热情感让他无法适从。
云浮从梦中抽身时,再一次迎来了天明,他接到了弟弟云笙发来的通讯。
通讯接通,视频投影中,年仅七岁的云笙鼻青脸肿,他眼泪啪嗒啪嗒向下掉,询问:“哥,你和尤诗哥哥发生了什么?”
云浮:“……”怎么又是尤诗?“你怎么了?”
云笙抽抽噎噎:“阿辞哥哥打的,他说哥哥你欺负尤诗哥哥,阿辞哥哥说先给你一个下马威,让我一定要给你看看我凄惨的模样。”他委委屈屈道。
云浮:“……所以你就真的给我看了?”他揉了揉太阳穴,感觉无处不在的尤诗真的好烦。
云笙:“哥,阿辞哥哥下手特别狠,你跟尤诗哥哥好好谈一谈好不好?呜呜呜我不想再被阿辞哥哥打了!”
云浮:“……”他想,果然,婚约没有这么容易解除。
他走出宿舍,他和尤诗的婚约关系已经传遍学院,许多人询问他真假,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对尤诗的厌恶达到顶点。
与此同时,他听说毕业多年的尤深今日将要来战斗系,为战斗系学生进行指导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