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黎道:“但是你更重要。”
这一刻,罗安宁微妙地察觉到了云浮几乎具现化的不悦。
云浮道:“尤诗,送你去。”
不远处的尤辞看了看尤夫人,又看了看宫黎和云浮中间哭泣的尤诗,他一路跑到了尤诗面前。
尤辞对尤深展开双臂:“哥,要抱抱吗?”
尤诗微蹲下身,抱住尤辞:“阿辞,你一定要妈面前多说几句的好话,妈说再也不想见到了。”
尤辞:“……哥,你不要乱脑补,妈说过这种话。”
尤诗:“有,有的,”抽泣,他放开尤
辞,用手擦了擦眼泪,“妈有说的,不道要怎么办,妈这次的好生气。”
任何人都无替代亲情,哪怕一旁的宫黎和云浮用他们的行动关心尤诗却也无安慰到尤诗,现能安慰他的人只有血缘关系的至亲,最好是尤夫人,尤夫人不可能安慰尤诗的情况下就只能是尤深又或者是尤辞。
尤深负责开解尤夫人,尤辞实是不放心尤诗,冒着尤夫人责罚的风险跑过来安慰尤诗。
尤诗用手擦了擦鼻涕后,他伸出手打算继续抱抱尤辞寻求安慰,尤辞镇定着一张小脸向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尤诗伸过来的脏手。
那一刻,整个空气都凝滞了。
宫黎想,要完。
云浮眉头微皱,脑海第一反应并不是尤诗沾着鼻涕的手很脏,而是,无论何尤辞都不能拒绝脆弱的尤诗,尤辞太过了。
罗安宁想,尤诗现的手有些脏,果是他大概会向后退步,尤辞却只退了一小步,是绝美的兄弟情。
尤诗吸了吸鼻子,止住的泪水啪嗒啪嗒掉个不停,他心里一数道:“阿辞啊,你是不是,你是不是也不喜欢哥哥了?是不是也和妈一样气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