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佩服你这样的人,”
聂云平被逗笑:“你说什么呢?我哪里是要指导他,我们是要一起印证研究。”
盛耀却对着杜烨诚意十足:“你看,他还要和你印证,我就不一样了,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我绝对相信你,也不会指手画脚。”
聂云平无语:“你这就过分了?你敢说自己不会插手?”
盛耀拍着胸口:“说到做到,我绝对会给杜烨绝对的自由,你来我队里,我让你享受自由。”
聂云平说:“别相信他,什么自由,他遇见谁都这么说,大家都自由了谁听谁的?”
盛耀假装生气:“别的屋的事别带到这屋来啊,再说杜烨是编舞师,我们自然要听他的。”
聂云平说:“他是编舞师,我也听他的,相信他的编排能力。”
盛耀去巴拉聂云平的手,反手将杜烨搂住:“你看,他不要脸,他学我!是我想说的,你要相信我!”
聂云平说什么杜烨是听不见了,冷不丁被怀念了两辈子的怀抱涌入怀里,杜烨差点被这温度暖到昏过去。
一时间,耳边就剩下自己的心跳声和盛耀手臂上的力量,还有两人接触到的身体传来的热度。
救命!
他要被烤化了!
行了行了,你什么都别说了,我跟你走还不行吗?
杜烨被眼前的盛世美颜一晃,晕头转向,哪还记得自己吃的那些飞醋。
没有离别不知道相聚的快乐。
没有等待不知道现在的珍贵。
他早就过了任性妄为的年纪,很清楚有些人有些事过去的就不会再回来。
珍惜眼前人还不够的,飞醋这种东西实在没意义啊。
给你给你都给你,心给你人给你,都给你,够不够?
“哇!”
突然一声叫从脑后炸响。
杜烨快要飞走的灵魂被嗖的拽回来,他惊讶的回头一看。
泉阳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脱了鞋跪在床上像条大狗似的,吓了人还憨厚地笑。
面对三个吓变脸的人,他的笑容逐渐变淡,说:“你们在干吗呢?”
“当然是……”聂云飞心态最是平静,正要说话。
泉阳突然伸手从身后搂住杜烨。
他一只手揽着杜烨的腰,一只手托起杜烨的下巴,用着不容拒绝的力量让他仰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