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方见他不应,故意激他:“他都要杀你了,你还护着他?你们真是手足情深。”
白怜这才动了动嘴唇,微微皱着眉,用一种恳求的语气说:“我要是说了,你们可以带我离开白家,让我去灵山宗吗?”
“去灵山宗?”烛方道:“为什么?”
白怜喃喃回答:“我不想再留在这里,我不想死……”
“可以。”
“真的?”白怜怀疑地看着他:“你说的话算数吗?”
“我可是灵山宗的大师兄,说话当然算数。”
“好。”
白怜说,白采和他一样都是庶子。两人同父异母,自幼一起长大。因为年纪相仿,在白家众多后辈之中,他们的关系还算要好。
但不一样的是,白采的性格更敏感怯懦,身体也更羸弱。
“比起做一名优秀的医修,五哥更喜欢作画,喜欢诗词歌赋。”白怜蹙着眉尖:“可是,这些都是爷爷不喜欢的。”
烛方不由插了句嘴:“这又和你爷爷什么关系?”
“爷爷不喜欢胆小懦弱的人,也不喜欢那些文绉绉的东西。有一次,爷爷还差点弄瞎了五哥的眼睛。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他画过画。”
听到此处,烛方不禁想起了刚来白家的时候,当时白采认错了人。
“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