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西烛慌忙地用手想要挡住周思言,却只是螳臂当车,轻易就被卸下了盔甲,只余两条白花花的腿凉飕飕地露在外面。
“我只是问问题,你用嘴回答我就好了。”
周思言深沉地凝视着他,声音喑哑无比,像是太久没有使用过的大提琴:“我就是用嘴回答你。”
陆西烛猛然一颤,手指紧紧地揪住沙发上绣着复杂牡丹花纹的沙发套,嘴里忍不住泄出些许呜咽。
他想要用脚去踢周思言的头,却被他有力的大手紧紧握住,举到半空中。
许久,周思言才抬起头,轻轻舔了舔嘴唇,沙哑着声音说:“有些肿了,我替你消消炎。”
陆西烛眼睛水汪汪的,白皙的双颊上满是蒸染的粉色,气喘吁吁地呼着气。
他以为已经结束了,却见周思言飞快地从兜里拿出一管软膏,涂在自己身上。
陆西烛瞬间睁大眼睛,挣扎着就要起来:“我好了,我不疼了!”
一样菜吃多了总会腻的,他只是个普通人,受不了天天都这么刺激。
周思言按住他,义无反顾地把涂药进行到底。
白色的药膏很快就被水冲刷开来,细细地涂抹到每一个角落,一个地方都不放过。原本就红肿的地方又是清凉又是火辣,完全是冰火两重天,让人难耐至极。
前面还没喘口气,周思言又细心地开始涂起了后面。反反复复,既照顾到方方面面,又不让陆西烛彻底满足。
陆西烛完全不用担心最里面会涂不到,可怜的他除了喘气,连给自己求情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用纤细的手指无力地抓住周思言的肩膀,将原本平整的衣服捏皱得不成模样。
以后……他再也不嘴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