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醒酒茶,可解你此时的症状。”
他说话的语调一如既往平直无波。
闻灯脸一下子羞红,将身上的薄披风抓起,一把蒙住脑袋:“啊啊啊啊你不要和我说话!”他将自己缩成一团,起初抖了两抖,渐渐便不动了,形如一条死鱼。
步绛玄轻抿唇,将解酒药放进闻灯手中,茶碗放到摇椅旁侧支起的小桌上,别开目光看向窗外,道:“午时已至,你该吃饭了。”
“不吃。”隔了许久,闻灯的声音才从披风底下传出,听起来沉沉闷闷。
“有想吃的吗?”步绛玄在他身侧站了片刻,问。
“药。”闻灯答道。
“什么药?”步绛玄蹙了下眉。
闻灯:“后悔药。”
听他这般说,步绛玄缓慢敛下了眸。
“你会那种法术吗?可以把某段记忆摘掉的那种。”闻灯又道。
步绛玄再度看向窗外,目光在那堆积的雪上停留几许,道:“你待在此地,我一会儿回来。”
他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