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龟,我走神走了那么久吗?
眼睛一闭一睁,黑板就满了。
脑阔痛。
旁边的洛冬青也觉得很奇怪,李达先是看她,又不看她了,干嘛呢?
她拿了个草稿本,在上面写道:“你看我干吗?”
写完又觉得不妥,便在上面涂了几下,又觉得不太安全,翻了一页,提笔忽然不知道写什么好,正琢磨着,面前忽然多了一个草稿本。
李达先给她传递纸条了。
“我看到你似乎想写什么,却又不知道写什么,好蠢萌的样子。”
洛冬青咬了咬牙,提笔写上:“你才蠢!”
“别这么凶,蠢萌的重点在于萌。”
“萌是什么意思?”
李达这才想起来,在二零零八年,萌还不是流行词,这年流行什么?
李达也不记得了,总之,解释就对了。
“萌,就是可爱的意思。”
“蠢萌就是蠢得可爱?”
“哟,你还会抢答了?”
洛冬青牙又痒了,掏出益达,嚼了两粒,这次没有分给李达了。
哼,生气!
“某些人可是说要好好学习的。”
“劳逸结合才是王道,再说了,物理不是吾等凡夫俗子能学会的,我决定放弃治疗了。”
洛冬青嘴角微微上扬,放弃治疗这个词汇,在零八年还没流行,但放在这里,却是一看就能懂,洛冬青也觉得很有趣。
“你不是凡夫俗子,你是大叔。”
“哦,我又改外号了?”
“反正大和达区别也不大。”
“区别很大好不好?比如你将两个字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