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纪年眼角沁出泪,他的目光死盯着他的爱人,最后手环住他的脖子,猛然一跳,蹦在他的身上,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里。
撒娇一般搂着他的脖子不撒手。
虽然不知道为何,傅闻却清晰的感知到白郁的变化。
白郁自一开始就喜欢傅闻,傅闻一直都知道。
可惜他上辈子是个混账。
“怎么还像个小孩一样?”傅闻手里抱着白郁,怕人掉下去,他环的很紧,“搂我这么紧干什么,要糖吃吗?”
失而复得的喜悦包裹着他。
林纪年微微侧开身子,俯在他的耳边说,“嗯,要糖。你给吗?”
傅闻额头轻抵,笑着问:“怎么给?”
林纪年轻声说:“舔给我。”
傅闻呼吸一重,眸子里的光暗了一下。刚才的对话似乎解开了某些人的封印,他偏头,狠狠地吻住那口不择言的嘴。
只是最后这糖,两个人最终没有吃成。
林纪年被吻的差点晕了过去,他的腿发软,脚发虚,有些站不稳。
只有圈着傅闻的脖子,才能面上的维持身影不倒。
傅闻笑了:“身子这么娇弱,还敢挑衅我,只是有胆吗?”
林纪年没说话。
傅闻不再逗他,只是把人放在床上,熟门轻路的就找到了灯的位置所在。
房间一片明亮。
傅闻被刺的闭了下眼,等适应亮光再睁眼时,才发现坐在床上的白郁嘴唇惨白。
他皱眉,觉得白郁的症状,不像是被他亲的。
林纪年也没想到自己这么不中用,被人能亲接你这样?他坐在床上缓了片刻,却依旧没有缓解的症状。
不好。
他心中一滞,
闭眼算了算日期,是……他的发情期到了。
眼前的人影越来越模糊,傅闻的身影渐渐地已经看不清了,林纪年身上浓烈的郁金香味道片刻就散发出去。
花香充斥着整个房子。
林纪年在彻底晕过去的前一秒,吐槽道:“这该死的Omega分化,身子这么弱也就算了,还散发出这么娘兮兮的味道。这操蛋的世界!”
不过还好,这操蛋的世界有路泽。
林纪年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
床边依旧没有了人。
“这傅闻,”林纪年有些不爽,“这是吃完了就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