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纪年抽时间给傅闻回了条微信消息。
“别担心,我没事。”
林匪抱着胳膊走在前面,高跟鞋踩着地板,声音格外清脆,她扭头斜瞥了白郁一眼,见他还没跟上,恶声恶气的说:“你干什么呢?就不能走快点?”
“当然,”林纪年手机在手里打了一个转儿,慢条斯理的插/进包里,跟着林匪上了一辆黑色的保姆车。
那是一所高端会所。
并没有设在繁华地段,反而十分隐蔽。
林纪年瞥了一眼,心里嘲讽的冷笑。
林匪下车时,摘下了扣在脸上的墨镜,她的眼睛里倒映着这座高楼,无情的说:“就是这里了,进去吧。”
林匪其实是打心底瞧不上座楼上的人。
仗着有几个臭钱,花天酒地,为所欲为。
可世道!这烂了的世道。
林纪年瞧见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悲痛,又转眼化作更深刻的恨意。
有隐情啊。
他心道。
还没等他细想,口袋的手机震动了几下,来了消息。
他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