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看见温纵一张脸就什么不高兴的事情都没有了”,在和温纵住了这段时间之后渐渐的不怎么管用了;却想不到温纵还有制服play这大招没有上,许彬之瞬间就没蓝了。
温纵放弃识别拖鞋是什么东西了,抬头看见许彬之,倒是认出来了,含糊了一句,“没睡呀。”
到底也是个声优,口齿清晰发音标准,哪怕醉酒口胡依旧能让人听懂。
“怎么醉成这个样子,”许彬之认命地上前去扶,“把鞋脱了。”
“朋友今天结婚,”温纵一把搂住许彬之的脖子,粑着对方的耳朵改用气声,“我特高兴。”
“好好好,你高兴就行。”许彬之不跟醉鬼计较,把温纵按地上坐着,强行给对方换鞋。
“你什么时候结婚,我去给你当伴郎,”温纵拍拍许彬之的肩膀,有开始不亦乐乎地捅刀子,“到时候肯定比今天还高兴。”
转天是星期六,一般许彬之中午吃完饭就会开始直播,一直播到晚饭之前。今天他特意鸽了,专门在客厅里等着温纵从卧室出来。
温纵也很给面子,没让许彬之等很久,终于在中午十二点三十五分的时候爬起来喝水。
“不容易啊,终于醒了?”许彬之把手里的书扔茶几上,砰的一声响。
“嘶”宿醉的人哪受得住这一下,更何况温纵耳朵本来就病症。
“厅里有点暗呐,要不我把帘子拉开?”
许彬之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温纵要是再反应不过来怎么回事那才是真的喝傻了。
“千万别……”温纵揉着太阳穴勉强坐在了沙发上,“你饶了我吧。”
许彬之其实也没那么大火气,看温纵现在这样子更是瞬间解气。任凭你温纵平日里胸有成竹泰山崩顶也面不改色,在宿醉面前都得低头。
刚才那一下之后温纵有有些耳鸣,他自己也没当回事儿,闭着眼待了一会哦愣是没听见许彬之再出声。不觉疑惑,一睁眼就看见对方是在说话的,只是他听不到而已。
许彬之是愈发的觉得跟温纵掰了之后对方开始原形毕露,原本还只是冷漠,现在居然还死猪不怕开水烫。自己在这儿碎碎念念了半天昨天晚上有多担心,温纵连应一声的意思都没有,不仅如此居然还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本来宿醉后温纵的状态就差得要死,能读唇他也懒得读了,指了指自己耳朵,“刚耳鸣得厉害,没听见你说话,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