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翘着唇角等着叶云亭的回应。
今日来王府,本就是不是为了什么父子亲情,而是为了世子请封一事。现在叶云亭主动要与国公府划清界限,倒是省了他们不少事。
既然不是国公府的人,那世子之位自然也与他无甚关系。
叶知礼被她这么一提醒,也回过神来。先前他是被叶云亭气昏了头,才忘了此行的真正目的。
“你母亲说得没错,你可想清楚了?你既与我这个亲生父亲划清关系,那我这齐国公府的爵位,日后也与你无关。”
“这爵位又何时与我有关过?”见他们终于表露真实目的,叶云亭目露嘲讽:“你们不想给,又何曾问过我想不想要?”
若是可与齐国公府划清关系,这爵位不要也罢。
然而他说得坦荡,旁人却不肯轻易相信。
殷红叶道:“大少爷嘴上说得好听,但这爵位需得嫡长子继承,如今你又有永安王撑腰,谁又敢越过你去?你若是说的是实话,不如写一封请辞书交予我们。”
请辞书,便是继任者自陈德行不配继承爵位,向天子陈情,放弃爵位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