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泊如忌惮着他在皇帝心里的地位,表面的礼数做得十足:“听闻太傅大人几日不曾进食,陛下担忧,特命我来看望。”
韩蝉垂着眸,未曾回应。
叶泊如也懒得拿热脸去贴冷屁股,他看了韩蝉一眼,目光在这间略显空挡的卧房内逡巡,寻找着可能藏着解药的地方。一般来说,这种重要的东西,要么是藏在守卫森严的书房,要么就藏在卧房。
“你在看什么?”韩蝉忽然出声,目光凌厉地看着他。
只是他如今面色憔悴。还有几分病色,从里到外透出几分颓势。
叶泊如表面恭敬,实则敷衍:“只是想着这卧房里实在太冷,太傅可需添几炉火炭?”
“不必。”韩蝉拒绝地毫不犹豫,眼中带着厌恶:“你可以走了。”
从始至终,他的神色没有太大变化,但叶泊如却莫名生出一种感觉——韩蝉不想叫他在这里留太久。
太傅的卧房,从前自然是无人能轻易进出的,若是藏着些重要的东西,想必也不容易被发现……叶泊如眼神一闪,笑吟吟地拱了拱手:“臣这就回去向陛下复命,陛下十分担忧太傅身体,太傅可得保重。”
待出了卧房,他脸上笑意便收了起来,思索半晌后,再次入宫求见。
他去而复返,李踪也没太计较雅兴被打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