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歧瞧着那一手字,挑眉道:“这字……大公子什么时候学的?”
信上模仿的字迹与他手迹竟有七八分相似。
“闲着无事便临摹过几回。”叶云亭笑道:“学的不像,但糊弄叶泊如应当是够了。”
李凤歧一手字极具风骨,笔划之间透着杀伐之气,他一时喜欢,就趁着有空试着临摹了。
谁知道李凤歧一听,眉尾高高挑起,倾身看向他:“大公子偷学了我的字,却不交束修,说不过去吧?”
“王爷想要什么束修?”他笑着瞥了李凤歧一眼,将信封好,叫人第二日再送去给叶泊如。
“……”李凤歧皱眉思索这回该讨点什么好处——上回得寸进尺就把人给弄恼了,还是不能心急,得一步步来。
没等他想出来,却见叶云亭忽然倾身过来,在他唇角极轻极快地碰了一下。眉目璨然凝着呆住的李凤歧:“这束修可够了?”
李凤歧抬手摸了摸被亲的地方,喉头滚动几下,声音发沉:“不够。”
他倏尔倾身靠近,抬手按住叶云亭的后颈,动作间带了些不容反抗的味道,用力咬上了他的唇。
叶云亭眼睫一颤,这回却没有躲避,反而轻启唇齿,以舌尖在他唇上轻轻扫过。
李凤歧喉间溢出一丝闷哼,鼻息愈沉,咬着他的唇齿也愈发控制不住力道,力道重得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吞吃入腹。
叶云亭一开始犹有余力撩拨他,但到了后头,却只能大口喘息,试图挣扎。
可李凤歧的力气比他大得多,手掌如同铁钳一般,一手按住他的后颈,一手在他腰侧游走,叫他动弹不得,无力反抗。
待两人终于分开之时,嘴唇都破了皮,唇齿间有淡淡腥味。
“这样才够。”李凤歧神色愉悦,大拇指轻轻拭去他唇边的水渍,笑着又回答了一遍他的方才的问题。
叶云亭:“……”
他眯着眼打量李凤歧,心想狼果然还是狼,平日里瞧着跟大狗一样好脾气,却半点经不起撩拨。
他暗暗长了心眼,心想以后可不能再轻易招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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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叶泊如回了国公府后,第二日就收到了“李凤歧”写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