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她连小流氓都骂不出来了。
因为在时栗压着声音问她“可不可以”的时候,她含羞带怯的点了点头。
时栗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我等这一刻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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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欢欢是第二日中午起来的,她抬着酸软的胳膊,端起床头柜边的杯子,润了润干涩的喉咙后,时栗才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醒啦?”
聂欢欢看到时栗,缩进了被子,一张小脸霎时变得通红。
时栗弯了弯唇,道:“还害羞?”
“泥奏凯。”
时栗被逗得更开心了。
“好了,我不逗你了,这是我给你熬的粥,你喝点吧。”
聂欢欢现在确实是饥肠辘辘了,她从被子里探出一只胳膊,看到时栗眼眸加深,她又缩了回来。
“你你你不可以乱来。”
聂欢欢都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是怎么度过的,反观最为卖力的那个人,竟然跟没事儿人似的。
她越想越觉得这事儿有点亏。
时栗无奈一笑:“我可什么都还没做,我只是给你端了个粥过来。”
聂欢欢瞪了他一眼,只不过这眼神,毫无杀伤力,甚至于让时栗觉得她好像更好欺负了。
昨天折腾了她一夜,时栗也不舍得再折腾她了,给她把粥放下,他起身道:“我今天公司还有点事情需要处理,你一个人在家可以吗?”
聂欢欢连忙点头,说自己可以,好像巴不得时栗走一样。
时栗抿唇,又靠近了她:“你表现得太急切了,让我又有些不想走了。”
聂欢欢伸出手指,推了推时栗的胸膛,她绷着脸,严肃道:“快去干正事。”
“好。”
时栗揉了揉她的头,道:“乖乖吃点东西,在家等我回来。”
聂欢欢:“……”
这个时栗多少有点胆大包天,想揍人!
聂欢欢等时栗走了之后,才起床洗漱了一下,看着自己身上这乱七八糟的痕迹,嘴上小声嘟囔道:“这时栗是属狗的吗?”
不过一想到昨天两人干的事情,她就忍不住脸红。
用清水给自己的脸降了降温之后,她才折返到卧室,端起粥喝了起来。
一边喝着粥,她一边刷着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