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安静地磨着石头,虽然不相信她娘是养娘害死的,可她还是很好奇,原身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世。
她没有想过,就在不久后,会有人找到她,说了和傅连翘类似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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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大姐吃完午饭离开后不久,葛飞燕就换了一身衣服,拿着装有玉料的木匣子去了大夫人卢氏的院子。
卢氏常年卧床,却并不是一个纤瘦病弱的女人,相反,她的体型十分丰腴,是个极为富态的女人。
尤其这两年换了一个诊脉大夫,重新开了药方后,虽然身体大有起色,可体型却越发膨胀,和身边身量纤细的丫鬟对比,简直有三四个小丫头那么胖。
她的样貌也十分平常,可谁让她有一个好出生,通身的气度就不是那些空有容貌的女人能比得上的,王富贵宠爱那些小妾,可也从来不敢怠慢这个正室。
卢氏的父亲原本只是当地县丞身边的主簿,嫁到王家这样拥有大量田产、商铺生意的乡绅人家,顶多也只是门当户对,可她嫁人后这些年,随着县丞的一路高升,卢家越发兴旺了。
原本的正八品县丞成了从七品的州判,又从从七品州判,晋升成为正七品知县,至少在他们这样的地方,七品官员已经十分了不起了。
而且县官不如现管,在他们这小小地界里,知县就是一个土皇帝,一般人得罪不起。
卢氏的爹在知县发迹之初就跟随在他身后,对方晋升知县后,卢氏的父亲就成了现在的县丞,可以说是知县的心腹,很多人都会借由卢氏父亲攀附知县,卢氏是家里唯一的嫡女,地位自然跟着水涨船高。
她一眼就认出了葛飞燕带来的那块玉料,知道那是她娘家人赌石得来的后,连连称赞她娘家人运气好。
“夫人,那黄黄的地方,是不是发霉了?”
葛飞燕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