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虾是爸煮的。”
薛百里有些吃醋了,闺女夸的人应该是他才对啊。
“你就煮这一两次有啥好吹的,闺女夸你,还不是因为我这个师傅带的好。”
茅要芳瞪了自家男人一眼,惹来薛百里几声无辜地干笑声。
“嗯,那就是妈妈教的好,爸爸学的好,反正都好。”
不管谁的功劳大,反正宝宝认准了一件事,那就是将两位大佬的马屁都给拍顺了就好。
“哈哈哈!”
薛百里和茅要芳笑的见牙不见眼,因为宝宝的插科打诨,两口子早就忘记刚刚宝宝把最贵的虾子夹给薛若若吃的事情了。
晚上的虾吃起来没有中午刚出锅时那么好吃,虾壳稍微硬了些,虾肉也失去了些许水分,显得有些老。
薛若若默默咬了口虾肉,她没有去尾去壳,也没有去掉虾脚,小声地咀嚼,也能吃出虾肉的鲜甜来。
“汪!”
大黄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薛若若地脚边,它的嘴角还黏着一根虾须,显然刚从宝宝那儿吃了几个虾头解馋。
它向来是最机灵的,知道虾脑尖端那一段没人爱吃,到头来都只能便宜它,因此每当看到谁吃虾的时候,就会自觉蹲到对方的身边,叫唤一声,通知对方可以把虾脑扔给它吃了。
薛若若微微侧了侧头,往下方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