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他大嫂刚生完老幺,做完了月子,因为哺ru期的缘故,胸脯胀鼓鼓的,把原本还算合身的衣服都给撑紧了,就是这样的姿色,引起了喝醉酒在乡间闲逛的东洋人的注意。
他那个正提着饭盒,准备去田里给丈夫小叔子们送饭的大嫂,就这样被几个东洋人拖到了林子里,轮番侮辱了。
久等妻子不到的男人带着家人一路寻找,黄昏时刻才在隐蔽的林子里找到已经被糟蹋的不成样子的妻子。
这样的委屈他们当然不能忍耐,他哥性子冲,直接跑到了宪兵队里,要求他们为自己媳妇做主,捉拿那些作恶的东洋人,谁知道那些宪兵队里明明都是中原人,却跟着他们的主子一样,甘心给东洋人做狗,一听犯事的是东洋人,理都不理他哥,直接将人打了一顿丢了出来。
当天晚上,又是一群东洋人冲进他们家,拖走了喝了药刚刚醒来,被家人拦着没能寻死成功的嫂子,还抢走了家里许好了人家,等到农闲就要嫁人的大姐儿,和年仅十二岁的三姐儿,他们想要阻拦,被打了个半死,他爹就是被打的太重了,没了性命。
第二天,被抢走的三个女人被嚣张的东洋人扔回了院子里,赤条条的,身上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肉,早已经没了气息。
那样娇俏爱笑的三姐儿,还是个孩子呢,眼睛瞪的大大的,死了都闭不上眼睛。
家里的姑娘,只有那天正好逃过一劫的二儿媳妇和二房的俩个姑娘逃过了一劫。
说起这段悲痛的经历,男人的眼睛里透着恨意,女人们掩着面,小声悲鸣。
萧北城注意到,那个年纪最大的男孩双手攥拳,额头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