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白听沿是有经验,他知道如何让自己更加舒服一些。
等到完全满足已是后半夜,这个时候他感到了疲惫,半眯着眼睛由着祁砚将他整干净了放到了一旁的软垫上。
随后祁砚是将自己洗干净了,随意的套上了外袍,再是重新抱起白听沿,往他的寝宫走去。
他似乎是不在意魔域之中的其他人会怎么想,吩咐起魔域的下人也是得心应手般,那些人在瞧见他怀里的白听沿自然不敢说什么,一路而去目送着祁砚踏入白听沿如今住的寝宫当中,随后让人合上了门。
白听沿本是半梦半醒间,脑袋一碰到枕头,便是熟睡过去了。
......
怀里的人很软。
前世的时候,祁砚已经不止一次听到别人用这个词来形容他了。
因为喜被伺候,所以他时常让自己软若无骨,由着那些人上下其手,去品尝他的美好。
而真正触碰到的时候,祁砚只觉得这软使人颤栗。
他可以感受到自己内心深处发出的喜悦和渴望,他已经很克制自己了,克制着不让自己将眼前的人拆吃入腹。
真好啊,他终于可以碰他了。
前世不管他再怎么做,对方都没有让他近前的想法,甚至不愿意让他靠近。
即便他的身边换了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也不会看他一眼。
祁砚知道自己是变的不对劲了,最初的时候他是厌恶颜长岁的,所以他同意了手下之人的提议,往他的身边送男人。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开始对他有了反应。最初是耻辱,可渐渐的他开始嫉妒,嫉妒那些品尝过他味道人。
但最初将那些人送过去的人,是他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