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能够保护自己伴侣的只有他自己而已。
既然如此,他又怎么能让白听沿暴露到更多的视线之中呢?
原本他是想向所有的人宣告这是他的伴侣,但如今他只想将他藏起来。
说到底,这些人只需要知道,他凌宵然,是有伴侣的便足够了。
而在这场宴会上,常与凌宵然接触的人明显的察觉到,他的眼神相较曾经又变的越发冰冷了。那种狠让一些摸爬滚打多年的人都感到了些许凉意,一场继承仪式下来,竟是意外的顺利。
这头白听沿喝完药后便躺在床上等凌宵然回来,凌升的事他从系统那已经听说了,他再次反省了一下自己的冲动,同时也再萌生了备抑制剂的想法。如今凌宵然带他换了房间,浴室里已经没了浴缸这种东西了。
其实这事无所谓凌升有没有错,站在他的角度来说,肯定是凌宵然的事业线更重要,他不希望白听沿打扰也是情有可原的。
只是站在白听沿和凌宵然的角度来说,他便真的是不应该了。
因为凌宵然在之前就跟他交代过,他未遵守,便算得上是违背命令。
这事白听沿不该知道,所以他不向凌宵然过问凌升的事。
他有想过这样凌宵然是不是失去了一只臂膀,但很快他就发现,凌宵然只是失去了一个曾经最常用的人而已。
凌宵然是在零点之前到家的,仪式上难免喝了些酒,不多,所以身上是酒香而非是浓厚的酒气。但这似乎激发了他身上的信息素,扑面而来便是让白听沿有了些许反应。
其实他还是带着些这次发情期的余韵,故而他身上的信息素迎着这凌宵然的悄然扩散,与之混合在了一起。
凌宵然解外套的手一顿,放弃了手头的动作,上了床便是倾身下来。
他大概也是怕极了他不规则的发情期,白听沿甚至来不及说什么,就已经被对方堵住声音。
不必拒绝,白听沿仰头迎合了对方,最后那吻来到了耳侧,对方的手也来到他的后背,将他托起,让他更靠近他。
“我在的。”
他听到对方的声音,像是在安慰。但不知道是在安慰白听沿还是在安慰他自己。
凌宵然说完一遍之后只顿了一瞬,接着又将之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