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幽缩在一起。
“小瑜。”
楚晏进来，刚叫了一声。
九幽就看见刚才还一脸狠色，揪它毛毛玩的白瑜，瞬间变成一个纯白天真，不知世事的小少年。
手上揪着的毛，也改为了抚摸，脸色的笑容温柔又带着丝丝暖意。
“楚晏。”声音更是清亮婉转。
与那声“九幽”相比，真是一个天一个地。
九幽心里愤愤不平，但也不敢当着白瑜的面告状。
“小瑜，我把药液调制好了，可以进行药浴。”
楚晏过来，看见白瑜手上粘着的几根毛，捏住九幽的后颈子皮，朝池塘里一甩，拿起帕子，细细给他清理白毛，顺便叮嘱道：“那些带毛的就不要抱怀里了，毛发上容易沾染细菌。”
从池塘里冒出头的九幽，愤愤的瞪了楚晏一眼，又缩了回去。
智障主人，连它是水灵都忘了。
它堂堂一个水灵，有个屁的毛啊，还细菌……
楚晏干脆蠢死算了。
那么蠢的主人，它还是不告状了。
……
白瑜泡过一次药浴之后。
楚晏问道：“小瑜，你感觉现在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