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丝莎,你说说本王为什么让艾可丽塔进王宫。”
“为了牵扯出后面的大臣或是其他国家。”摩丝莎柔声道。
“你怎么知道她身后还有别人?你看了羊皮卷的内容?”萨尔图冷下脸,本来慵懒的气息陡然锋利,令人紧张不安。
摩丝莎面色如常,说:“给摩丝莎一万个胆子,摩丝莎也不敢私下查看您的信件。”
“哦?”萨尔图:“那你一个刚上任的辅佐官是如何得知的,这件事,本王觉得希利克不会私自交接给你。”
摩丝莎:“因为臣知道,王上并不会做任何无用的事,也并非贪恋女色的人。”
摩丝莎:“而且恕臣直言,我们巴比伦看似有横跨幼发拉底河的大桥,跨海运输的商船,无人可敌的军队,强盛富饶的国土,但实际上……”
端庄的女辅佐官话说一半,看向上首的君王。
萨尔图颔首:“直说。”
摩丝莎缓声笑道:“但实际上,其他国家怕的不是我们的富饶,他们只会贪婪,他们不怕我们的军队,因为他们可以合作。他们怕的是您,我的王啊。”
“他们不敢招惹一位不顾后果随时发疯的王,他们谁也不愿做第一个试探触怒您的人,他们知道,依照您的性格,恐怕会不顾一切跟胆敢第一个跟巴比伦动手的国家玉石俱焚。”
“他们怕的不是巴比伦,而是那个坐在王座上的……疯子。”
“所以摩丝莎才说,他们可能是首先动手、且被您紧盯的人,艾可丽塔小姐背后也很大可能是他们在操作。”
萨尔图咧嘴,笑容狰狞:“你说本王是疯子?”
摩丝莎毫无惧意,微笑不变地拍顶头上司马屁:“并不是,摩丝莎说的是愚者眼中的您。”
大殿静默半响,传来萨尔图的轻笑。
凛冽嗜血的表情收敛消失,他冲摩丝赞许的莎点头。
“你是个有才能的人,希利克要是有你一半的细腻心思,也不会现在还从家里养伤,等他回来你依旧可以做你的第一辅佐官,和希利克一起辅佐本王。”
知道自己这是通过了王的考验,摩丝莎喜于言表,俯首。
“是!感谢您的恩宠!”
萨尔图点头,示意她起身,又忽然想起什么,侧头看向在不远处一根石柱下围成一圈嘀嘀咕咕的三小只。皱眉问:
“角最近在烦什么,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