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钟温招呼黄从河和黄江氏两人坐下,不知道钟温想到了什么,他这般的道。
“不介意不介意,在家里头的时候,大妹有事没事,拿着一本书,时常给我们家里头人号脉的呢?”黄江氏摆了摆手道。
钟劲柏听见他爹要让自己先给黄江氏号脉后,钟劲柏有眼色的取来帕子盖在黄江氏手腕上。
钟劲柏喊了一声黄江氏婶子后,钟劲松开始凝神静气给黄江氏号脉了起来。
黄亦云只见钟劲柏的手指诊脉再婶子手腕上,见他手指时不时的在或轻或重的按在黄江氏手腕上,时而,钟劲柏又皱了皱眉头。
之后,又换了一只手腕诊脉。
如此一刻钟后,钟劲柏不再给黄江氏诊脉,钟劲柏看了一眼黄亦云,他眼中又若有所思的。
“如何?”一旁的钟温见状,朝钟劲柏问道。
“我还得先问问话,才知结果。婶子你上次的月事是多久才来的。”钟劲柏先是朝钟温说了一句后,这才朝黄江氏问道。
“差不多是推迟了一个多月的时间。”黄江氏回道。
“最近这段时间,有没有嗜睡,疲劳,还胃口好,比往日都能够多吃些饭,到晚上的时候,又容易饿醒呢?”钟劲柏继续问道。
“都有呢?”
“脉象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珠滚玉盘之状,这应该是滑脉无疑了,从日子来推算的话,应该是有两个月的身孕了。”钟劲柏问道了一些问题后,这才确认的道。
“真的。”一旁的黄从河一听这话后,他双目一亮的道、
“爹,你也号下脉。”
“嗯,好。”钟温伸出手指按在黄江氏手腕上,开始凝神静气的号脉了起来。
钟温给黄江氏号完左手后,又换右手。
不到半刻钟后,钟温便不再号脉,他点了点头道“是有身孕了,该是有两个月了,头三个月小心些,不要做重活,多休息就是了。吃食上,精细一些。”
钟温见黄江氏真的是怀有身孕,钟温双目似是带着诧异的神色朝黄亦云望去。
黄亦云这才学号脉多久的时间,能够把滑脉学会,还能够从别人脉象之中号出滑脉出来,一时之间,钟温心中微微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