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家里怎么样?”顾鸣生笑着提议,“天气冷,我们可以吃火锅,家里还有不少蔬菜和剩下的牛肉卷,刚好一起涮涮吃。”
嘴里还没吃上,胃就已经开始叫唤。我一回头见顾鸣生还站在那里,不由地出声催促:“那还等什么,走了。”
他似乎笑了,做拳遮掩住嘴角的弧度,加快了步伐。
路上买了几罐啤酒,顾鸣生开车去到他家。他大三时就经济dú • lì,在昂贵的地段买下一间公寓,半年后又添了一辆新车,在这方面绝对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
我偶尔会忍不住酸他,但只要一想到那段时间他没日没夜的工作拍摄甚至住进医院,便除却佩服就没有其他的想法。
看着潇洒随性的一个人,对自己狠起来却毫不心慈手软。
顾鸣生弯腰从柜子里取出一双毛茸拖鞋,是我先前买来放在这里。来作客的次数多了,久而久之这间房子也留下不少我的痕迹。他边走进厨房边问:“今晚想喝点什么?”
我说:“买都买了,当然喝啤酒。”
顾鸣生看向我,叮嘱了一句:“你酒量不好,记得少喝一点。”
我知道他是在关心,点头答应,身体比胃先行暖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