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瞬间,他打破了我一直以来自以为是的镇定和优越感,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通知我他即将对顾鸣生展开的攻势。
他清晰而残忍地让我意识到,除了一个好听的‘最好的朋友’的噱头,我对顾鸣生而言什么也不是。
也许是过了很久,清脆的开门声音才从身后传来。我晃了下神,转头看向走进来的顾鸣生。他已经卸下头套,也脱下了外面那层繁缛的蓝白戏服,只穿着一件白色内衬,隐约勾勒出肌肉轮廓和紧瘦的腰身。
我移开目光,看向他略显疲惫的脸,“结束了吗?”
“结束了,等卸完妆把衣服还回去就可以离开了。”
顾鸣生坐下来后自然地倾身抱住我,在我的肩窝处轻轻蹭了蹭,发出一声懒洋洋的轻叹:“好累,让我先充一会电。”
我搭上顾鸣生的肩膀,好笑地说:“充电归充电,别把妆蹭到我的衣服上就行。”
“如果我偏要呢?”
“那就赔我一件更贵的,让你长长记性。”
顾鸣生闷闷发笑,振着传入耳膜:“好轻的惩罚,我可以赔你十件,只要你肯穿给我看,是不是很划算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