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区别在于”
他捧住我的脸,低头吻了下来,我垂下眼,回应着顾鸣生,一路后退直到背后陷入柔软的床,来自他的气息包裹在周身。
顾鸣生凑在耳边呼出痒痒的热气,“之前我不能这样对你,但是现在可以了。”
我故作认真地对他说:“你之前要是敢突然做这种事情,我肯定会先给你一拳。”
不知道是哪个字戳到了顾鸣生的笑点,他埋下头吃吃发笑,“小曜,以后这个时候就不要再说这种败风景的话了,好吗?”
我说好,但也在笑,好像真的和顾鸣生说的一样,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放下一切陷入纯粹的开心了。
他的动作比以往更加温柔,一边细细地吻我作为安抚……
(删减小车)
这晚顾鸣生做的格外疯狂,并不是有多么粗暴,而是头一回反应来得迅速又多次。说好去浴室清洗,我却又被顾鸣生故作委屈地央求着试了其他姿势,估计有一段时间,我都会不想看见卫生间里的镜子。
“好想在这里再多待几天。”
顾鸣生抱着我,温热地呼吸流连过我的耳鬓,像是轻柔的羽毛拂过皮肤,带着说不上的舒适与微痒。
我有些困倦,也因为刚才的事情还在闷气,于是随口说:“工作不是已经结束了吗?你明天早上就要走了吧。”
“嗯。”
顾鸣生的嗓音有些低,“明天下了高铁就要回组继续拍戏,一直忙到凌晨。”
“那你现在还这么有精神。”
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没有继续发脾气的心思,翻身找到一个更舒服的位置,迷迷糊糊闭上了眼睛。
“晚安,顾鸣生。”
他似乎笑了一下,然后说:“晚安。”
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一个从未出现过并且毫不现实的梦。
梦里的顾鸣生躺在身侧,慢慢说着很多我听不清楚的话语,片刻后他突然凑得很近,连呼吸都拂过脸颊耳畔,我看不清他的情绪,唯有一开一合的唇与低沉有力的声音。
“小曜,你可能不相信,其实连我自己也不相信。”
我想问他是什么,可是梦里的我开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