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一滞,只是很快就被某种更加捉摸不透的深意覆盖。他望着我,也好像彻底看透了我,低声说道:“你想要做/爱,却不是想要和我做/爱。小曜,这不叫做/爱,叫发泄。”
“有什么不同吗?”
我胸口堵了一团火,乱窜着找不到出来的方向,忍不住用最恶劣的语气说:“你要是不做,我就去找别人了。”
一瞬间,天翻地覆。
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顾鸣生就已经欺身压上。富有侵略感的气息笼罩在上方,我终于从他的眼中读出一丝没有藏好的情绪,称为怒气。
“别再说这种话。”他沉声说。
我好笑地反问:“不是你逼我的吗?”
“小曜,我想再多给你一点时间,等你完全走出来以后,我们再......”
“什么叫做走出来?”我又一次打断他,一句一顿加重咬字,“顾鸣生,我们的事情和别人没有关系。”
我与他在缄默中对视,半晌,我没有忍住撇开目光,“你要是真的不想做......”
没有说完这句话,一个来势汹汹的吻就将后面的所有内容彻底粉碎。
我大脑空白了几秒,而后慢慢勾住顾鸣生的脖子,迎合他的动作。
顾鸣生说的对。
做/爱,本应该是肌肤相贴从肉体到灵魂的共振与爱抚,以动作描绘出爱的形状。
可我与顾鸣生之间没有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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