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鸣生不轻不重地扫过小楠,回头对我露出一个半是无奈半是可怜的笑,“小曜,你别听她乱说,录花絮是工作内容之一,和演戏没有什么差别。”
“对对对。”前面的小楠连忙附和,生怕被自己的老板误会什么。
我不轻不重地应了一声,表示知道。也不清楚为什么同样的话从顾鸣生嘴里说出会有这么大的不同,靠在座位上问:“等会去吃什么?”
话题转移,便代表到此为止。顾鸣生弯了弯眼尾,自然地接道:“一家味道不错的中餐厅,我们吃完再回酒店。”
他所说的味道不错一般都具有不错的参考性,餐厅不仅味道鲜美,私密性也在上乘。团队里的众人在吃完饭后原地解散,留下司机送我与顾鸣生回酒店。
众人离去后,顾鸣生便变得肆无忌惮了起来。他朝我挨得更近了些,贴在脸颊的唇缓慢厮磨,微痒,也微微发烫。
我往旁边躲了躲,小声说:“还在车里,你离我远一点。”
顾鸣生闷闷发笑:“没关系,他们看不见。”
说完他更加明目张胆地凑近,低头贴上了双唇,一只手护在我的脑后,抵在车后座温柔缓慢地加深这个吻。
保姆车的玻璃与前座间都拉上了一层黑色帘子,在这个勉强称得上密闭的空间里,几片黑帘便成为了蒙在羞耻心上的布。我有些意动,没过几秒也跟着迎合起来,两道呼吸沉密交织,顾鸣生将头抬起。
“马上就到酒店了,”他眼底深意混淆着笑意,“小曜,你再忍耐一下。”
“这句话应该留给你自己。”
我耳廓有些烫,推开顾鸣生后边擦着嘴边坐直身,心底不禁唾弃自己,怎么又被他带着乱来了?
他早就摸清了我的门路,每次都是以这样一副并不强迫性的姿态,做着最不容拒绝的事情。
看上去将自己放得极低,实际上选择权根本不在我的手里。
车在酒店门口停下,我下车后感到一丝意外。顾鸣生大概看出我心中所想,解释道:“剧组的钱都花在了片酬和拍摄上,这些其次的地方就能省一点是一点了。”
“难怪,”我理解地点点头,“这里是离片场很近,你早上过去能方便很多。”
“是啊,方便我明天不用早起,可以多点时间睡懒觉,你说是不是?小曜。”他含笑的嗓音从口罩下传来,略微发闷,带些隐晦的撩拨。
我知道他就是喜欢拿这些话逗我,半真半假地看我害臊。我当然不会每次都如他所愿,假装什么也没听见地往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