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鸣生不再开口了。
这些话像是一滴墨坠入水里,浊去清冽,扩散后掀起层层波纹,不轻不重地回荡在耳边。
我也许明白他的意思,不是那样透彻,但已经足够。一次次的打击下,我早就学会不去探究对方话里藏着的意思,猜到的内容正确与否,都无法改变冥冥中注定的结局。
也或许,我只是有点累了。
堆积下的工作叠成一摞山,我勉强收拾起精神,休息两天后重新回去上班。
赵泉关切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我找了一个生病的借口,也好在看上去的确像是一个病人,他丝毫没有怀疑,还叮嘱我一定要注意身体,按时去医院做检查。
听到最后几个字,我撑起一个有些牵强的笑,轻轻应了声‘好’。
顾鸣生履行了自己的诺言,几乎每晚都会出现在公司楼下,接我下班。
他没有再提蒋秋时或曾经的事,像是回到一切开始之前,带我去到原来提起过却没有时间去的餐厅,戴上帽子口罩,全副武装,有些好笑却仍然坚持陪我一起出门。
没有再接起过任何电话,回复一条关于工作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