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延夏说:“人才入股嘛,也可以的。你当店长,可以拿到相应的股份和月薪。”
辛桃馥笑笑:“我算什么人才?”
司延夏道:“你的形象好,又懂得待人接物,是最适合的。”
辛桃馥道:“可我对咖啡一窍不通。”
“不必懂太多,只是一家又卖咖啡又卖轻食的小店而已。”司延夏道,“你可以先来试工,如果你实在是‘德不配位’,我也会不留情面地辞退你的。”
那天回家,辛桃馥拎了一个鞋盒子,还得到了一份工作。
司延夏所说的咖啡厅就在大学商业街里一个角落,门店不大,里头有轻食和咖啡。店里有人专门做咖啡,也有人做轻食,有人做收银,有人打扫,也就是说辛桃馥几乎什么都不用做。他只需要早上去开店,下午去对对账本清点一下物资,一天的工作就已算完成。
甚至说,如果是刮风下雨,或是辛桃馥那天无课不用上学,还有另一个店长主动替辛桃馥完成这些工作,叫辛桃馥不必特意跑一趟。
辛桃馥发现,自己不是去当店长的,是去当爷爷的。
那家店虽然是司延夏开的,但司延夏去得更少。
那么说,辛桃馥是爷爷,那司延夏就该是太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