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殷先生的回答既不是前者,也不是后者。他说:“你也认识,就是辛桃馥。”
相公子怔了一下。
相公子原本觉得辛桃馥是一个玩意儿,不值得他去留心,但现在他不这么认为了。
他甚至懊悔自己可能有些“轻敌”了。
也怪他不懂得用发展的目光看问题。他太依仗自己和殷先生从小长大的情分了。他总觉得自己是最熟悉、最了解殷先生的人。所以,他不认为那个籍籍无名的男学生会是什么威胁。现在想来,那个姓辛的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相公子这些天来一直端着,偏不去见辛桃馥,只觉得这样太抬举他。
现在却知道,想要“兵不血刃”地除掉辛桃馥是不可能的了。
他还是要和辛桃馥正面对上的。
相公子心中默默一叹,脸上却堆起笑容:“难得你这么夸赞一个人,我也想见见他了。顺道也去看看紫藤萝,不知道方不方便?”
殷先生说:“我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