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丹朱掩嘴笑道:“谢我也不必,我就是在旁边多说了几句话,没下什么功夫。要谢的话,你还得谢长安州的那位相公子。”
辛桃馥冷不防听到“相公子”三个字,简直一餐饭都要吃不下去,十分懊悔自己点了这么多好吃的东西,估计这一晚都要消化不良。
不过,辛桃馥还是有很强的表情管理功能的,也没露出恶心的表情,只是露出诧异的神色:“长安州的相公子?是最近要继承丹陵金矿的那位吗?”
江丹朱点头:“是呀。”
辛桃馥顿感惊讶:“这和相公子有什么关系?”
辛桃馥断断没想到,这事儿居然是相公子帮他的?
可不能吧?
相公子什么时候这么好了?难道是演白莲花演出真听真看真感受了?
江丹朱便道:“长安州的殷叔夜要和相家的公子合伙开珠宝公司,你们就是打那儿来的,大约也听说过?”
辛桃馥点头:“这个是知道的。”
江丹朱便继续说:“他们就打算和我们江家一起合作,之前一直在和我爸聊这事儿,弄得神神秘秘的,我和江丹青也是昨儿才知道。”
辛桃馥暗想:原来连江丹青江丹朱都不知道,那我没听说也不算是消息不灵了。
“然后呢?”辛桃馥又问,“这事儿和我有什么关系?”
江丹朱笑道:“原本是没有的。只是相公子和江丹青有旧怨。”
“什么旧怨?”辛桃馥好奇追问。
江丹朱笑着摇摇头,又不明说,只道:“横竖是结了梁子的,但相公子那人吧,喜欢装大方,肯定不会说自己记着仇的。于是呢,昨晚刚好出了你和江丹青的事,相公子听说江丹青出了问题,估计心里乐开花了呢,嘴上却说‘辛桃馥是我的朋友,我知道他的性格,他不是那样的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也在旁边帮腔,说是啊,这怕是误会。辛老弟嘛,我也知道的,不是爱惹是生非的人。”
辛桃馥却道:“那令尊怎么说?”
江丹朱道:“我爸没说什么,只道等年轻人自己调解吧。”
“哦?”辛桃馥疑惑,“那后来他怎么又给江丹青打电话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