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疑地看他：“真没事？我看你的表情跟坐在针上一样。”
张载伸手把碟子里倒上陈醋，又加上了一点酱油和辣椒油，然后尴尬地说道：“真没事，可能长痔疮了。”
宋听了笑个不停，张载一时间不知道该气宋还是气罪魁祸首孟青烟。
吃到中途，宋对他说：“张载，我想换家公司。”
张载有些惊讶地问道：“为什么？”
“我觉得我可能不适合那里的企业文化。”
张载对宋的一本正经感到无语，他说：“这是什么理由，你在那里已经干了这么久了，之前怎么不这么觉得。说吧，发生了什么？”
宋张了张嘴，还是没说话，默默地剥着螃蟹的壳。
张载试探地问道：“和老总吵架，老总扣你工资了？”
宋摇了摇头。
“那是怎么了？还有那个苏文韫呢？他不是老总儿子，你没和他打好关系吗？”
宋埋头吃着手里的东西。
张载夹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剥壳，“问你话呢，你和他闹翻了？”
宋妥协地停下动作，拿纸巾把手擦干净，扯了一下嘴角笑道：“是的话就好了。”原本就一团乱麻的生活如今更加理不清了。
“我记得那孩子看着挺好也挺有礼貌的，还长得好看，你们怎么搞的？”
宋意味深长地说：“知人知面不知心。”
张载看到宋还有精神和他开玩笑，倒是松了一口气，他说道：“有什么矛盾说开就行，你一个三十岁的老男人，还和人家刚毕业的大学生计较？”
宋不置可否。
孟青烟发消息问张载中午吃什么，张载拿着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