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是他莽撞了,也是一时情急,才会当着王浪的面,说些让霍廷下不来台面的话。
江方濂从柜子里翻出之前用过的烫伤膏,又写了张纸条,把纸条和烫伤膏一起贴在霍廷的门上,敲了敲门后,也不等霍廷应门,蹑手蹑脚地猫回了家。
顶针还在江方濂兜里,他在想,霍廷都把顶针还给他了,他是不是该把手套也换给人家。
刚人多,霍廷不好意思喊疼,这儿到家了才发,他手指都被炸红了,他今年真是跟江方濂犯了风水,不然怎么三天两头的被火烧。
火烧倒是其次,今晚丢得脸,他这辈子都忘不了,晚上睡觉,梦里都是江方濂涨红着脸说不喜欢自己的话。
如果非得追溯自己,为什么会觉得江方濂喜欢他,还得是那次在旅游车上,江方濂对他没意思,脸红什么?不是心里有鬼,大男人脸红什么!
霍廷在暗自较劲,突然听到有人敲门,他下意识朝窗户看了眼,对面拉着窗帘,客厅的光正好透过窗帘布。
潜意识里认为是江方濂,可霍廷又找不到江方濂来找他的理由,总不可能吃饱了撑的,又来跟他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吧。
霍廷起身去开门,门口没看到半个人影,只是飕飕的冷风往家里灌。
谁!戏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