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蜜色肌肤包裹的软骨舔上去比胸肌硬实了不少,凸出的前角仿佛和它的主人一样刚毅,但孔俏不过是舔了几下,舌头抵着的地方就感受到男人嗓间压抑不住的闷哼。
“俏……俏!”
屠良不知道这是今天自己第几次喊孔俏的名字了。
他只觉得一把火从脖子往上下两路窜开,宛如促使火山爆发地最后一点助燃剂,将他压抑的理智全盘炸飞。
他按着孔俏后腰的手又加了三分力,几乎要将人整个按进自己身体里。
而下半身,他卡在小孔雀臀缝中的那柄硬枪,也不再隔靴挠痒般地抽动了。屠良浑身的血气都朝下涌去,让他整个人直接一个翻身,把孔俏抵在宝蓝色的沙发背上,大开大合的抽动起来。
“唔、唔啊!”
猝不及防迎来的猛烈撞击令孔俏一双圆眼猛地睁大。他嘴唇直接撞上了男人的下巴,还来不及反应,下一波的冲撞又紧跟着袭来。
他仿佛成了一艘在风浪里行船的小舟,汹涌的暴风雨迎头浇来,他只能扶住手边唯一能触及的桅杆,指尖没什么力气的在男人的肩背上乱挠了几下,却一点没留下痕迹。
“俏俏……俏俏……”
男人又开始喊他的名字了。
沙哑的声线像砂纸般磨在他耳朵上,然后蛮横地闯入心尖,带来一阵瘙痒。
孔俏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能被人叫得这么sè • qíng,仿佛再叫两声,就能让人直接升天。
股间那根布料可怜的小内裤此刻已经不知道是被两个人谁的体液浸染成了深紫色,孔俏看不到,屠良却瞧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