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来了?”傅显左看右看,发现门口只有傅斯容一个人,奇怪道:“就你一个?岚岚呢?”
傅斯容侧身从傅显和门框之间的缝隙挤了进去。
他在门口脱了鞋,慢吞吞地说:“我易感期到了。”
傅显年纪大,一开始没听清,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
他怒地敲了一下傅斯容的肩膀,“易感期到了回家抱你老婆去,跑这里扰人清静做什么?”
傅显有一点耳背,但手劲大,傅斯容结结实实挨了一下,被敲到的地方麻了好一阵都没缓过来。
他揉着肩膀往屋里走,和父亲拉开一定的安全距离,说:“我惹他生气,被赶出来了。”
“好啊你!岚岚大老远带你去荷兰见家长,你倒好,结婚大半年没把人领回来给我瞧一眼!”
傅显跳起来,抄起柜上的拐杖要去打傅斯容。
傅斯容没有躲,而是转过头,问慢慢从二楼走下来的母亲:“妈,我的房间还在吗?”
“在,我让阿姨帮你收拾一下。”
祝云曦温柔地看了一眼咋咋呼呼的丈夫,走到儿子面前,将他的额头贴在自己额上试了一下温度。
她确认儿子没有发烧,温声问:“易感期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