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容第一次看见颜山岚哭。
美人垂泪,眼角潮红,抱着他的脖子软软地哼了几声,任谁看了都心疼。
“再坚持一下,乖。”傅斯容哄着,手抚上颜山岚的侧脸,指腹轻轻摩挲安抚着。
他手上的动作温柔,嘴上却不给颜山岚拒绝的余地。
颜山岚的嗓子已经哑了,他叫不出声,只能用指甲在傅斯容的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以示抗议。
他趴在傅斯容肩上,声音嘶哑地叫了一声:“老公。”
那一声微弱到快听不清,傅斯容却猛地绷紧后背,“岚岚,你叫我什么?”
“嗯?”颜山岚眼神迷离地看着他,意识明显开始涣散。
傅斯容经受不住颜山岚那样的视线,他把颜山岚抱起来,鼻尖蹭过满是斑驳吻痕的脖颈,尖锐的犬牙再一次咬穿了腺体。
标记完成后,颜山岚烧了两天。
被翻来覆去折腾了七天,他身体透支得厉害,发烧那两天一直安安静静地蜷缩在被子里,不吵也不闹。
傅斯容哪也没去,守在颜山岚床边照顾了整整两天。
经过这一场,他算是明白医生那时候为什么不让他们标记了。
整整七天的标记,就算是他都有些吃不消,更何况当时已经生了病的颜山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