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咯咯地笑得好像母鸡一样,配着他低沉的嗓音,十分搞笑,可是舒岩一点也笑不出来。
对方说:「你又生气啦?别生气,我没有恶意的,而且我的香蕉,怎么能给猩猩吃呢?我只想给你吃。」
舒岩关了灯,黑暗笼罩了房间。
舒岩说:「还是算了吧,就当上次的事情没发生过,今天的事情也没发生过,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得了。」
那边说:「我不。」
舒岩闭上眼,手慢慢向下,滑到被子里。现在已经是冬天了,暖气烧得足,舒岩习惯只穿一条内裤睡觉,此时被子松散地搭在腰间,被子下面的光景淹没在夜色里。舒岩的手指摸到了微微硬起的yīn • jīng,缓缓地摩擦着,他说:「我也不。」
对方说:「乖,你要乖一点才好。」
舒岩说:「不,我不要乖。」
对方低声轻笑,他说:「那你要怎样呢?你要怎样才能乖呢?」
舒岩没有回答,他的手指抚摸着光滑的ròu • bàng,感受着它一点点地硬了起来,他想我不要乖,我不要。
「我想想……」对方的声音就像是真的在思考一样有着疑问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