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岩说:「那酒呢,你们这么快就定好了?」
许平川说:「那倒是没有……只是定下了菜单。安远问我你怎么没来,我说你病了,他就说这个酒单不着急定的,他今天先定好菜单,然后换个时间,咱们再坐下来细细商量。他,好像挺关心你的。」
舒岩「哦」了一声说:「没有的事,就是昨天我酒会出来就碰见他了,他送我回了宿舍。」
「李林没有送你吗?」
「我出来得太早,酒会还没有散。」
「你为什么要那么早出来?」
舒岩突然想起那身西服,头痛得要命,他斟酌了一下用词,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酒会的事情告诉了许平川。
结果许平川并没有像想像中那样暴跳如雷,甚至可以用平静来形容。
许平川靠在椅子上无所谓地说:「脏了就脏了呗,洗洗就好。再说那套我也早穿不进了,本来也是想以后都给你穿的,回头你自己处理吧。」
舒岩此刻的感觉很奇妙。就好像回到了学生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