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远话才说出口就意识到自己放肆了,他抬眼看见舒岩的脸红得不得了,赶忙摆手说:「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哎,就是那么说一说,说到底,我底子还是个粗人的,平日和纪观云玩笑说习惯了,所以口不择言了,舒岩你不要见怪,实在不好意思。」
舒岩盯着窗外摇曳的枝桠轻声说:「没事,知道你是开玩笑的。」
安远说:「那个纪观云这边的茶还是挺不错的,一会儿你喝喝看,对了,让他给你表演个茶艺,什么十八点头之类的,他做得可好看了。」
「呦,倒是没让我表演个十八摸。」
纪观云已经拿着茶爬了上来,他弯腰挪到茶桌那里坐下,然后拿出一套玻璃茶具,开始烧水准备。
等水开的时候他看着舒岩的脸笑着说:「我第一次见他带人来。」
舒岩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只是微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