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里也就温虞还算清醒,他歪头夹着伞,腾出手来捣鼓手机,结果一直黑屏。
“我手机没电了,你手机呢?”
同桌醉得都快找不着北了,听不明白他的话:“手机是什么?”
“……”
另外俩人也在旁边晃晃悠悠说醉话,温虞叹了口气,只得认命地路边招手,好在不一会终于来了辆车,司机一看他们这幅样子,先问了句:“还有个清醒人吗,不会吐我车上吧?”
温虞说:“我清醒,不会吐的。”
说完他拉开车门,直着身子往里坐,下一秒“砰”一声撞在了门上。
司机:“……”
温虞捂着脑门“嘶”了声。
“哎呦,这咋还磕着了。”
同桌下意识扶了他一下,手搭着温虞的后腰怕他站不稳。
“不用,我没事。”温虞弯腰钻进后座。
几人费了半天劲终于上了车,司机都等得不耐烦了,一踩油门冲出去。
车先送几个同学回家,这几个人醉归醉,一问住哪还能口齿清晰地报上地址,也是稀奇。
回酒店路上温虞昏昏沉沉,半梦半醒的时候被人拍了拍。
小关手忙脚乱地把人扶出来,举着伞怕他淋着,“天,怎么醉成这样了,这是喝了多少啊。”
温虞皱着眉,低声道:“……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