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斯言:“你以为她这样的女人,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见你的第一眼,就把你的心思看得清清楚楚!你在她眼里,和会所的那些鸭子男妓没有区别。”
葛海澜被他说中心事,即便脸皮厚比城墙,也难以抑制地涌起一阵羞耻感。
他原本抱的心思,的确是让李旗云爱上他。
这样他就可以堂堂正正地吃软饭。
容斯言见他蔫了吧唧的样子,缓了缓口气,道:“我不是打击你,是让你看清现实。你要真想吃这口饭,首先把自己那些小心思收一收。李旗云缺的不是爱人,而是一个知冷知热、漂亮讨喜的宠物,她有许多选择,你只是其中的一个,明白吗?”
葛海澜低低道:“……明白了。”
容斯言略微嫌弃地看了他的紧身T恤和牛仔裤一眼:“回去先把行头换了,我会把具体衣服的品牌和款式型号发给你,从头到脚必须全部换成我指定的牌子。具体的礼仪交际和注意事项,我也会抽时间教你。”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现在,你该给我想要的东西了。”
葛海澜想起他们的约定,略微紧张起来:“你想知道什么。”
容斯言盯着他:
“八年前,一个叫赵正博的高一学生死在立藤,被发现时胸前插了三刀,鲜血染红了教学楼前的月季花圃。就在同一天晚上,监控室遭人放火,所有的监控设备都损坏了,你知道这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