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每天涂抹药膏的缘故,尽管很不情愿,容斯言对他的抚摸已经很熟悉。
略微粗糙的指腹,指节宽大,手掌大得能完整包裹住他的后腰。
温度逐渐升高,热油滚水,一触即燃。
但是力道是全然陌生的。
贪婪,强势,渴求,饥饿,欲望勃发。
身后是冰凉的墙面,坚硬无比,退无可退,身前没有什么是可以抓住的,他像只被按在砧板上的鱼,勉力跳动挣扎,看着刀光降临。
他被摸得酥麻瘫软,浑身战栗,头脑因缺氧而一片空白。
要不是陈岸抱着他,几乎要坐到地上去。
惊恐之下,容斯言的牙关卸了力气。
陈岸的舌尖长驱直入,卷住了他拼命躲避的舌头,左手也掀开衣服下摆,探了进去——
叮咚。
电梯门缓缓打开,走廊里零星站着几个等待开会的下属,惊愕地看着他们。
因为陈岸是背对电梯门的,容斯言又被他按在怀里,下属们看不清怀里人的脸,也不知男女。
但仍旧在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清晰地看见,陈总刚才是在低着头和一个人接吻。
人群里起了小小的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