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海澜忐忑不安地问他:“以后,如果李太太再让我去她那儿……”
“她让你做什么,照做就是了,”容斯言道,“你有别的选择吗?”
葛海澜沉默片刻,苦笑一声:“也是。”
为了找回面子,他又强行和他聊了些别的:
“哦哦,对了,学校校董陈岸你知道吧?昨晚的晚宴,他也去了,还抱着个瘦瘦的小孩儿,不知道男的女的。我听人八卦说,可能是他的小情儿,宝贝得很,舍不得见风呢……啧啧啧,你说这些有钱人,表面上衣冠禽兽的,背地里一个比一个变态好色……”
容斯言脸上浮起一层潮红,狠狠挂了电话。
挂完觉得不解气,抬脚把被子枕头都踢下床去。
陈岸开门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枕头被子满地乱滚,一地狼藉。
他下巴上有些青茬,熬夜过后淡淡的黑眼圈。
奇异地没有发火,也没有冷嘲热讽。
甚至称得上“和善”地站在床边,开玩笑道:“要不我再找医院多拿几套来,您踢高兴了为止?”
作者有话说:
好的狗勾,就是会在老婆生病的时候立刻变成乖狗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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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颤抖和呜咽
容斯言已经习惯了他的喜怒无常,就像不知道他昨晚为什么生气,他同样不知道为什么经过了一个晚上,陈岸又变得如此温柔和缓。
陈岸自然也不会告诉他,昨晚和大夫交谈过后,他立刻把他的衣物和行李箱翻找了一遍,搜刮出了所有的曲马多药片。
这是饮鸩止渴,大夫告诉他,曲马多确实能有效减小疼痛,但是人的疼痛阈值会越来越低,产生强烈耐药性和依赖性,等曲马多也失去效用,神经系统就会彻底紊乱,因此必须尽早断药。
陈岸把所有曲马多都扔了。
容斯言觉得自己没什么大碍,可以照常去上班,可是陈岸告诉他,他已经帮他请好病假了。
没什么争辩的余地,他被强迫穿好了衣服,坐上宾利后座,一路开出城去。
没有司机,只有他们两个人。
“带你去看看我妈,”陈岸打着方向盘,道,“她爱吃蜜桔,车座下面袋子里有,你想吃自己拿,可别全吃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