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自碰了手,又舔剥好的荔枝,要换了从前,陈岸是要挨打的。
然而他吐舌头扮狗的模样取悦了对面的漂亮男孩,郁风晚眨了一下眼睛:“你自己说呢?”
“我不知道,我没有养过狗,”陈岸说,“你喜欢狗吗?”
“我讨厌所有掉毛的动物。”会让他犯鼻炎。
陈岸说:“那我就做世界上第一只不长毛的狗。”
“不长毛的狗,那得多丑啊。”
陈岸:“那不管,是你让他不长毛的,你要负责,不能因为丑就随便丢掉啊。”
“午休时间快到了,”宋予清道,“咱们走吧。”
郁风晚伸了个懒腰:“走吧。”
离开之前,宋予清无声地瞪了陈岸一眼。
许多人都想和郁风晚搭讪,但是脸皮这么厚的,陈岸还是第一个。
借着自己刚刚康复,就死乞白赖贴上来,倚仗着郁风晚不会拒绝一个病人,要不要脸呐。
很显然,郁风晚目前只是出于礼貌,所以暂时忍受着陈岸的骚扰。
很多人都喜欢郁风晚,郁风晚也有很多很多的朋友,但宋予清知道,真正能和他称得上“知己”的,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