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郁风晚还吃了他咬过的鸡蛋汉堡。
冯达旦会有什么样的想法,他不知道,但是一种被窥探的、粘稠腥臭的恶寒感从脚底爬了上来。
郁风晚也看见冯达旦了,皱了下眉头:“冯达旦?他这么快就出院了?”
“不用管他,”陈岸道,“快打铃了,走吧。”
陈岸当时的想法很简单,冯达旦第一天回来就被他呛了,被呛了都不敢做什么,挥两下拳头就跑了,那么肯定是已经怕了。
冯达旦再恨他,能怎样?
再厉害,也不过是个高一学生罢了,能shā • rén还是能放火?
但是很快他就知道了,这世上除了shā • rén放火,还有很多种方法可以让人生不如死。
两天后的清晨,他和郁风晚出门上学。
郁风晚自从前天吃了鸡蛋汉堡,竟然有些上瘾,早饭留了点肚子,等父亲先进了校门,偷偷支使他去买两个鸡蛋汉堡。
陈岸跑到鸡蛋汉堡摊子旁边,老头今天的面色有些古怪,青白青白的,不像平时乐呵呵的模样。
做汉堡的时候低着头,嘴唇紧紧抿着,沉默寡言。
陈岸没在意,付了钱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