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明就里,这种太过浓烈的感情不会让他感动,只会觉得难以承受和恐惧,下意识逃避。
他挣扎起来,想要甩开他的拥抱。
陈岸却不肯松开他,反而抱得更深了。
“不要走……”他醉醺醺地低声道,“我不会再逼你了,你……你想做什么,去做就好了,我们回到从前好不好,你不要躲着我……”
漆黑的深夜里,一个人抱着另一个人,彼此不相通的心事,在朦胧的昏黄灯光下交汇和消散。
两天后的周一。
葛海澜趁中午午睡的时候把容斯言喊出来,把印着指纹的透明胶带递给他。
容斯言难得露出了愉悦的神情:“我尽快把指纹膜做出来,你找周营不在的时候,赶紧把档案偷出来。”
葛海澜应了,但是看起来有些古怪,脸色僵硬,手时不时搓着裤子。
容斯言:“怎么了?”
葛海澜勉强一笑:“没、没事。”
似乎生怕自己说错话,没等他再问几句,一溜烟跑了。
容斯言微微皱眉,但是葛海澜经常一副战战兢兢的没出息样,他见怪不怪了,也就没往心里去。
他以为按葛海澜的胆子,偷档案这事儿起码也得拖个十天半个月,没想到一周后葛海澜就把东西给他弄来了。
那是一个陈旧的文件袋,封面上写着“校门出入记录”,后面跟着具体年份和值班人员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