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霸道最野蛮的那种吻法,在柔软的唇瓣上反复吮吸,舌尖席卷齿列,无情地掠夺空气,攫取全部的呜咽和津液,任凭怎么被拼命推拒捶打都不为所动,体力和气场的双重压制,把容斯言压在床头死死吮吻,吻得他原本白皙的脖颈泛红一片。
那是挑衅,也是宣示主权。
吕恩慈性格古板传统,一把年纪目睹男男激吻,哪受得了这刺激,当时就差点厥过去了。
宋予清眼睛充血,发出野兽般的愤怒低吼,扑上来要和他决斗,被保镖们三两下又压回去了。
一吻完毕,陈岸移开嘴唇,两人的唇之间一片黏连。
容斯言猛烈地咳嗽起来。
陈岸舔了下嘴唇,意犹未尽:“——真甜。”
条件都提供好了,然而容斯言紧闭着嘴,一声不吭。
这是消极抵抗,不肯让他参与案情的意思。
陈岸点点头:“不肯问,那我亲自来问。”
他拽过吕恩慈身后的绳子,径直把他拖到阳台上,这里是十八楼,吕恩慈就这么被吊在阳台外,绳子一断就会一命呜呼。
吕恩慈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求救,身体如枯叶一般在阳台外簌簌抖动,两行眼泪从浑浊的眼珠中流了下来。
有保镖心下不忍,移开了目光。
容斯言急促道:“放他下来!”
陈岸终于得到他的回应,露出了一丝浅浅的笑容:“终于不无视我了?”
容斯言脸色铁青,无可奈何。
陈岸把吕恩慈放下来,重新绑在椅子上。